一只鸡米花

杂食系,什么都吃。
喻黄,无情X你,世外,胃口极好。
痛苦产粮,随缘更新。

【柏源X你】宴会

*百元哥X你,延续女王设定

*已完结,自割腿肉的无聊之作

*小学生文笔 OOC预警


柏源最近的行踪有些神出鬼没。

白天你还有机会看到他匆忙的身影,但晚上直到你入睡,他都没有回来。

而等你醒来,屋里又没有丝毫他留宿过的痕迹。

但你知道他肯定回来过。

哪怕现在的你给了他至高无上的权力,他还是习惯像以前当贴身侍卫一样,晚上在房间里守着你。

当然,你也在房间给他留了休憩的床榻。

只不过现在看来,大概是忙得早出晚归没能碰上面。

到底什么事值得他这么忙碌,一个星期了都不见人影?

你思索片刻,决定今晚等人回来问问。

这一等就到了半夜。

柏源推门进来的时候,显然还有些诧异。

“陛下这是在等我?”

他走上前来,半蹲在你床边。

“只是看书忘了时间。”你把手中的书放下,装作不经意地问道,“这么晚?最近在忙什么?”

柏源愣了一下,表情有些诧异。

“陛下不记得了?”

你思考了许久,觉得自己好像最近也并没有给他派发什么额外的工作内容,于是一脸茫然地看向他。

回答你的是一声长叹。

“陛下果然在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上,逃避得十分迅速。”

他这么一说,你忽然就想起来了。

今年是你继位后的第三年,官员们都强烈要求你在年末时举办一次国宴,一个是对外展示形象,另一个也算是忙碌了这么久的犒赏。

其实这算是皇室每年的一个惯例,只不过你继位后嫌铺张浪费给取消了。

眼下经过你这几年的励精图治,虽说国力不至于能迅速成长到与其他国家比肩,但也算是有了显著提高。

偶尔向民众展示下正面形象,顺带让官员们松松神,倒也不算坏事。

于是你同意了他们的提议,具体方案细节让他们去跟柏源沟通。

当初你把这事说给柏源听的时候,他就是这么回答的。

“陛下在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上,逃避得真是十分迅速。”

……

回忆结束,你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
“有那么……麻烦吗?”

柏源有些无奈地看了你一眼。

“陛下,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,布景、流程、安保、请帖……流程繁琐,时间可是非常紧迫的。”

“那就精简一些。”看他日日繁忙,你不免也有些心虚。

“那可不行,”他拒绝得很坚定,“这可是您第一次开国宴,务必要做到十分完美。”

你知道他做事一贯认真,便也不好再劝。

“这样吧,等宴会结束,我允你一个愿望,再给你半个月的假期,让你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
“那就先谢过陛下了。”柏源笑了笑,伸手拿过你膝盖上的书,“时候不早了,陛下早些歇着吧。”

你点头躺下,他替你整理好被子,关掉壁灯,退去外间。

昏暗的小夜灯中,你看见他的身影在墙壁上轻轻摇晃,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,屋内彻底陷入了安静。

你却没有睡着。

想起先前他仰起头来看你的神情,不知怎么地,你觉得他并不开心。

带着这种疑问,你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,又罕见地在早上柏源起身时醒了。

但你没有动。

你听着他悄悄整理床铺,然后打开门走出去。

屋内彻底安静下来时,你又闭上了眼睛,决定随他去吧。

你可以弄清楚他为什么不开心,但不是现在。

毕竟他是在很用心地想把这件事办好。

*

时间眨眼来到了宴会当天。

按照流程,白天你去了军队视察,阅兵,发表讲话,回来后还需要参加一个晚宴。

而你也终于知道柏源为什么不高兴了。

因为每个官员都能携带家眷,大厅内集结了数不尽的青年才俊,见了你就像闻了腥的猫,拼命往前凑。

你也终于懂了那些老头让你办国宴的意图——

分明是打着国宴的旗号,给你张罗相亲呢!

“陛下年少有成,要是有个贴己的知心人,就是锦上添花了。”这是旁支宗室老头的原话。

你睨了他一眼,觉得自己还是让他们太闲了,手都伸到你头上了。

不过这倒是个逗柏源的好机会。

你无声地笑了笑,老头似乎是被你的笑吓到了,缩着脖子告退了。

你没再关注柏源在哪,开始对着围上来的年轻人们来者不拒。

态度之和煦,如沐春风,让人受宠若惊。

一时间,围在你身边的人更多了。

毕竟,这可是极其难得的机会。

……

当你打发走第二十个前来问候的人后,柏源终于出现了。

“陛下。”

他在你身后低低地喊了一声,声音不大,却让原本还要说话的众人成功闭上了嘴。

“嗯?”你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没有回头看他。

“陛下,我有些重要的事要禀报。”

“哦,既然这样,那走吧。”

你向众人表达了一下不能继续的遗憾之情,转身向楼梯走去。

柏源落后半步紧跟着你。

你俩并没有离开宴会厅,而是上了二楼,不少人都注意到你们的行踪,但没人敢跟上来,更没人敢抬头。

“说吧,什么事?”

你倚着栏杆朝下望,神情有些散漫地问他。

柏源却没有立马回答,而是招手让侍从送了盘点心过来,递给了你。

“陛下吃点东西吧,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喝酒,胃会受不了的。”

你也没有拒绝,你虽然酒量不错,但多数时间只会在第一杯时意思一下就好,像今天这样当水喝却是头一回,当然这也是你刻意为之。

你吃了一半便不吃了,递还给他。

“不是有重要的事?”

柏源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盯了你半晌,才缓缓开口,“陛下今晚玩得好像很开心。”

你心下好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,“还好吧,结识了不少有意思的人。”

这话倒不假,看着那群人在你面前假意逢迎讨好的模样,确实很有意思。

柏源不做声了。

你没忍住看了他一眼。

如果这人有耳朵和尾巴,现在大概率是耷拉下来的模样。

“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?”

你仿佛没察觉到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又催促了一遍。

“陛下……有想好待会儿跟谁跳开场舞吗?”

原来在这等着你。

“你们没有安排吗?”你故意反问。

“宗室的建议是……伯爵。”他说了个名字,见你满脸状况外,又解释了一下,算是某个稍远旁支的后代。

你忽然觉得还是让刚才那老头走得太简单了。

这次国宴之后,得好好敲打敲打他们,手不要伸太长。

你眯着眼睛不做声,柏源却以为你是默认了。

“陛下既然没意见,那我去通知他了。”

说罢,他便转身离开。

虽然你对跳舞这事无所谓,但柏源似乎一直都很在乎。

你原本想借此逗逗他,现在却忽然觉得,以他的性子,怕是再不开心也会照你的意思去做。

这种逗弄,本来就对他不公平。

眼见着人已经闷头走到了楼梯口,你决定还是自己先退一步。

然而还没等你开口喊他,柏源忽然步子一顿,又转身走了回来。

相比离开时,他的步子迈得很大,甚至带了点急切,几乎小跑一般到了你面前,然后单膝跪地。

“陛下,今天的宴会您可还满意?”

你回想了下今天的井井有条,没有吝啬夸奖。

“你安排得不错。”

“那我可以向陛下先行兑换那个愿望吗?”

 “当然可以,你想要什么?”

他伸出手来握住了你的手。

“我希望能跟陛下跳开场舞。”

他在处理事务时一向是雷厉风行的,今天为了跳个舞纠结又纠结,也真是难为他了。

你有些好笑地逗他。

“只是开场舞?整个国宴流程你说了算,你完全可以提前安排好。”

“那不一样。”

“怎么不一样?”

“我知道陛下信任我,但我绝不能以权谋私,枉顾陛下的想法。”

你没忍住弹了他脑门一下。

说这人聪明吧,有时候又笨得可以。

“行了,下去吧!”

你转身原路返回,柏源连忙跟上。

“陛下这是同意了?”他小声发问。

你没理他,只觉得事后得给他找几本高情商话术学学。

*

众人对你选择柏源跳舞并不意外。

毕竟也不是第一次。

只是那些围着你一晚上的年轻人们表情难掩失望。

“陛下在看什么?”

舞池里,柏源借着音乐,凑在你耳边低声问道。

你忽然觉得他这小心翼翼吃醋的模样有些好笑。

“你觉得我在看什么?”

“陛下,不要看他们。”

他忽然叹了一声,“今晚的陛下真的很奇怪。”

“哪里奇怪?”

“不像平常的陛下。”

你笑着不做评论。

……

直到晚宴结束,众人散去,你半歪在王座上,累得仿佛丧家之犬。

你开始深刻反思自己今晚的行径,是不是叫驴踢了脑袋。

原本是逗柏源玩,反倒让自己累得够呛。

最重要的是,你简直不敢想这行为之后的后果该有多严重。

从明天开始,大概会有数不尽的大臣们给你上书推荐自家的优秀子侄。

你做错了什么,你不过是想逗弄一下可爱小狗罢了。

顺带一不留神,把自己也拐带进去了。

你用手托着脑袋,得出结论——

一切都是柏源的错!

正想着,罪魁祸首一步步走到了你面前,将一杯蜂蜜水送了过来。

“陛下累了?”

你伸手接过,也不开口,一边喝水,一边眯着眼睛看他。

他站在台阶下面,微微弯着腰,面对你的打量,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清澈明亮,仿佛一眼就能望到底。

你忽然觉得一定是今晚那点酒精开始作祟了。

否则你怎么会觉得这人眼里全是深情。

你迫切想要做点什么,免得看得心里发慌。

于是你做了件大胆又粗鲁的事——

把脚上的水晶高跟鞋一只一只踢了出去。

它们禁锢了你一晚上,着实不太舒服。

柏源的脸上终于露出点惊讶来。

但他并没有说什么,而是任劳任怨地去捡了回来。

然而还没等他反身回来,你又把手上的白手套扔了出去,其中一只还正巧擦过了他的脸颊。

“陛下是要跟我决斗吗?”他声音含笑,似是有些无奈。

等他捡完回来,半跪到你面前,你却忽然把脚往相反方向一挪。

“陛下。”他有些哭笑不得。

“我不想穿了。”

“唔……那我背陛下回寝宫?”

你摇摇头。

他面露难色,仿佛一个绞尽脑汁想正确答案的考生。

你于是对着他张开双手。

“抱我回去。”

他彻底愣住了,琥珀色的眸子里似乎有一汪水晃了晃。

你注意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,半晌才声音干涩地回了句“好”。

他把你的高跟鞋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勾住,手套则交还给了你。

“麻烦陛下帮我拿着。”

他先是倾身让你搂住他的脖颈,确认你抱好后,说了句“得罪了”,紧接着右手揽过你的腿弯,猛地发力把你整个人往上一抽,一把抱了起来。

你吓得小声惊呼了一下——

跟你想象中的不同,这并不是一个公主抱,而是单手托举着你坐在他小臂上的姿势。

因为紧贴着皮肤,你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肌肉在发力瞬间变得粗壮结实起来,硬邦邦的触感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可靠,你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
你的手环过他的肩头,放低身子把脑袋搁在他颈窝,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蹭了蹭。

“走吧。”

你假装没察觉到他突然僵硬的身子。

“遵命,陛下。”

他如往常一般听令,你却注意到他的耳根悄悄红了。

于是你玩心大起,开始有意地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呼气。

当然,做得十分隐蔽。

你也成功看到他的脸越来越红,额角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
“柏源,我很重吗?你看起来好像很吃力的样子。”

你随手用手套擦了擦他脸上的汗珠——

这双手套可是上好的丝绸所制,足够柔软,因为你在使用,侍女甚至给你熏了常用的熏香。

眼下你用它给柏源擦汗,你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喘息粗重了一瞬,紧接着又轻得仿佛屏住了呼吸。

“陛下一点也不重。”

他似乎努力在让自己的声音同往常一样,然而多余的话却是一句都没说。

你心里窃笑,表面却装出一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样子。

他抱着你上楼,步履间难免有些颠簸,你于是又假装无意识用唇蹭过他的耳朵。

就这么一下,你成功看着他脸上的红一路蔓延到了脖颈。

这么夸张?

你用舌尖轻轻抵了抵上颚,忽然有些不忍心逗他了。

于是接下来的行程,你安静地像个娃娃,他把你抱回寝宫,要放在床上,你却说还没洗澡,不坐床上。

沙发高度不够,难免脚要踩地,他抱着你在屋内转了一圈,只能说了句“得罪了”,找了个软垫放在桌上,然后把你放在了软垫上。

“陛下稍等,我去唤您的侍女长。”

你一把拉住他。

“明天开始,找人调查下……这几家,”你点了今晚蹦跶的最厉害的几个宗亲,“给他们找点麻烦。”

柏源一怔,点头说好。

“顺带把所有拉皮条的折子全扔了。”

他哭笑不得地回你,“陛下是真醉了,拉皮条不是这么用的,把您自己也骂进去了。”

“我不管。”在酒精的作用下,你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。

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,忽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,把他拉向自己。

而他也没有反抗,顺着你的力道,把手撑在你身体的两侧。

“所以这就是你最近不开心的理由?”

他愣在那,没有吭声。

你不满地踢了踢他,完全忘记了今晚的自己才是煽风点火添砖加瓦的那个。

他反手握住你的脚,声音有些喑哑。

“陛下……知道?”

“嗯?知道什么?”你装傻。

他忽然低下头,闭了闭眼睛。

“陛下真狡猾,明明什么都清楚,却还要……我……”

他中间那两字轻的几不可闻,你却还是听见了。

你笑得有些得意。

“因为真的很有意思啊……”

看小狗明明急得团团转,面上还要强装镇定。

你双手环过他的脖颈,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。

“先前不算,说好了允你一个愿望的。”

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你,听你这么说,握着你脚的手一时没注意力道,攥得你有些刺痛。

你微微蹙眉,他便立刻发现,刚放松了力道,便被你的话吸引了注意。

“从现在开始……”

你忽然迎上去,把唇贴上他微凉干涩的唇,轻声道。

“我允许你……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……”
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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